因為太遷就照片,學不像,老師要我只畫一種方式,就是抽象法。


最近開始掛畫了,雷諾瓦的花束臨摩的不錯,到此幅真的沒有修改餘地的感覺,我想可以簽名字了,老師說沒簽名很奇怪,謝同學雖然把畫放教室,也沒看見她簽名,但是不像其他同學直接擺在架子上,她會把畫鎖在櫃子裡。


梵谷也沒簽名的習慣,他說感覺太可笑了。我想另一個意思是,怕被偷,所以老師鼓勵我們不管好壞,都要記得簽名。


老師直接在畫板上修改同學的畫,多數未完成,老師自動坐下來,邊動筆邊動口,說要這樣刷那樣疊,要注意光線、層次,有的大部份是老師畫的,因為她要回美國了。


多數同學都有一種痛苦,就是老師改完要接著畫下去。我說,毁了,不知怎麼畫下去,或說已經描很多次,還要怎麼畫啊?老師改同學的看起來都漂亮,改我的就醜,幾乎每堂課我都發出心聲,向老師抗議。


之後我都帶精心完成的畫,那是擺在電視櫃前面,看電視時間還瞄著畫板,想著接下來要怎麼修改的成品。


老師看了幾秒,沒說什麼,走開,在畫架之間穿梭,忙著修改同學的畫。下課前我請老師過來。喔,這樣啊,老師說。坐下後同學陸續下課,匆忙解釋缺點,講一個作畫的原則,一幅畫最亮的地方只有一個,問我在哪裡?


我指著花瓶上方,說應該是那一塊,絕不是白色椅子。老師幫我修改花瓶,說周圍再暗一點,才能顯出它的橢圓,加深椅子線條,讓它看起來更立體,畫框的反光描淡,說這樣可以了。


作畫時我大概像個小學生,不然我不會一直重覆三個字,老師說。


 




 


 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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